是也不可能完全清掉洗洁剂,多少还是留那么一点,宋睿又龟毛,追求完美,连那一点也要清掉。
所以水声不断,哗啦啦的,像哪里漏水,半夜三四点是人睡的最熟的时候,就算有心想去看看,也懒得起来,于是一大早将军就听到楼下闹哄哄的,都在讨论昨天的事。
做饭阿伯说厨房被人动过了,东西放的位置都不一样,无病无疾也说挂在门口的画被人揭了下来,重新贴的。
因为贴歪了,看起来不太好看,小爸说过他几次,不过他俩依旧我行我素,贴好又揭下来贴歪,这次好像用了什么胶水,揭不下来了。
“谁会做这种事情?”大伯不相信,他的东西都没丢,不过,“阿伯,昨天你给我洗衣服了?”
阿伯大吃一惊,“我没有啊?”
“那我的衣服是谁洗的?”大伯表情疑惑。
“说起来,我的衣服好像也被人洗了?”老爷子今天穿的是素青的中山装,他最喜欢的一件衣服挂在窗台上,因为昨天和老友喝了两杯,有一点酒气,所以挂外面放放气,准备今天继续穿,然后就被人洗了。
“还有我的花,谁把我的花剪了?”老爷子略带不满,“我昨天刚剪过。”
将军不着痕迹的瞧了一眼宋睿。
宋睿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