拍打卫生间门,也不知道要睡到几点去。
拎起睡袍穿好,腰间的系带被她挽了个松松垮垮的结。
在照顾好自己这一点上,除了隔三差五会在浴缸睡着之外,其余地方顾朝夕都还做的不错。
她吹干头发,坐在梳妆台前花费半个多小时做完面膜加护肤,然后才想起那被她扔在客厅的盖了戳获得国家保护的结婚证书。
她想了想,拿起来把它随手扔进了电视柜下的抽屉。
三秒后,又若无其事拿出来,在客厅环视了了一圈,掀开沙发垫子压在下面。
一分钟后,已经走进卧室的人又出来,掰着沙发垫找到东西,走回卧室,带着不知道该撒给谁的气,把它扔进了床头小柜。
-
城市另一角的半山别墅,江洲暮是被江怀安一个电话催回来的。
这别墅区离市中心太远,周内工作他基本都是住在离公司不远的公寓。
江老爷子端正坐在大客厅的沙发上,腿上卧着一只体毛雪白漂亮的布偶猫。
“小少爷,您回来了。”佣人说着,接过江洲暮的公文包与大衣。
“爷爷。”江洲暮问了声好,随后在另一边的沙发上坐下。
“今天去民政局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