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再说什么,交代一句得去实验室了,挂断电话。
沈渔扣下镜子,向着客厅里说道:“您受累穿件衣服再乱跑?”
“衣服不在洗衣机里。”
“不会往阳台去找找?湿衣服在洗衣机里捂一夜还能穿吗?”
陆明潼打个呵欠往阳台走,没解释自己纯是宿醉之后还有点反应迟钝。
阳台上晾晒着他的衬衫和西裤,与沈渔那些素色淡雅的衣裤挨在一起。从纱窗外,吹进隐隐的暑热。
他个子高,用不上撑衣杆,伸伸手臂就能将衣架摘下。
回客厅换衣服时,沈渔打开卧室门出来,已换了一身装束。
浅绿色上衣,乳白色阔腿裤,颜色浅淡,极有垂坠感的一身,走路带一阵夏日的凉风。
沈渔从小就和“娴静”、“温柔”这些形容词八竿子打不着,也因此不喜欢穿裙子,觉得那底下漏风的一块布裹在身上,不能跑不能跳的,十分阻碍活动。永远一身T恤牛仔搭配帆布鞋,扎一把马尾,露出光洁的额头,随意且利落。
她不是生得深刻的那种五官,胜在皮肤白皙,怎么在太阳底下造作也晒不黑。脸上半点瑕疵也无,只除了靠近左边眼角的,淡淡的一粒小痣。
陆明潼不清楚,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