卧室门口,看着她。
“你就没别的事做了?”
“没有。”
沈渔懒得理他,拉开行李箱,往地上一摊,挨个取出里面的衣服,往床上放。
陆明潼走了进来,伸手,准确无误地从那堆衣物里勾出一件礼服裙,墨绿色丝绒质地,隆重得与她那些休闲款式格格不入。他挑眉,“啧”了一声,“带这么条裙子去做什么?跟陈蓟州和好以后当场结婚?”
沈渔白他一眼,“回来的时候等飞机在机场买的。我外公要过生日了,七十岁,定了酒店要做寿。”
陆明潼松了手,衣服跌落回去,他语气淡淡地问:“阿姨要回来?”
“肯定回来的。”
沉默一阵。
沈渔继续翻着行李箱,拿出化妆包,一件一件归置的时候,想起手里头拿的这支Armani的口红是陈蓟州送的。
她丢手往垃圾桶里一扔,无由烦躁,不想继续收了,转身对陆明潼说:“我想喝酒。”不容他置喙的语气。
他们去的那家酒吧,在沈渔读本科时就开着了。
离大学城很近,离清水街也不远。去那儿消费的,多半都是年轻人。老板是个实在人,不整些虚头巴脑的东西,不设最低消费,不弄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