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这句话有点似曾相识啊?”
慕锦歌依然面无表情,没有对此作出任何解释,而是站了起来,淡淡道:“来者是客,我去做些点心。”
把饼干都喂完后,侯彦霖拍干净手上的碎屑,然后两手陷入那层灰蓝色的猫毛中,贴在烧酒的身体上,心满意足地叹了一声:“真暖和。”
吃人嘴短,烧酒只有乖乖趴在桌上任他摸,有些无语道:“敢情你叫我过来,就是想让我给你暖手。”
侯彦霖道:“对啊,这么方便持久的暖手宝,不用白不用。”
“……”
侯彦霖又道:“难道你没发现天冷下来后锦歌抱你的频率变多了吗?”
“……”烧酒身体一僵,想一想确实是这样!
以前靖哥哥总是嫌它重,就算它主动跳到她腿上,没一会儿也会被赶下来,晚上更是只有可怜兮兮地睡在柜台后的猫窝,偶尔进里屋睡都是睡地板上。
可是自从入秋以来,靖哥哥就经常把它抱在怀里摸毛,也不说它胖要给它剃毛了,晚上睡觉甚至恩准它可以睡上床!
宝宝心好痛,原来宝宝只是个暖手宝!
然而侯彦霖不忘再补一刀:“不是挺好的嘛,你看你,除了卖蠢当吉祥物外,又多了一个用处,你的猫生多么有价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