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来了一趟,那钟冕也不好意思牵着狗就走,于是他在吧台前坐了下来,趁着下午茶时段还没结束,随便点了份茶点。
可能是觉得有些尴尬,沉默了好一会儿后,他干巴巴地开头说了句话:“其实我之前来这家店吃过两次,但是都没带阿西莫夫斯基来,人实在是、实在是太多了……啊,我的意思是说你家生意太好了,嗯,真的很好。”
慕锦歌低头切着菜,只是淡淡应了一声:“嗯。”
本来就不怎么懂谈话技巧的钟冕这时更加尴尬了,低着头不断地搓着自己的手,沉默不语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而他身边栓好绳子的萨摩耶直望着他傻笑。
十多分钟后,慕锦歌将他点的柠檬红薯和棉花糖奶茶端了上来。
“请慢用。”
再开口,钟冕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:“谢、谢谢。”
只见盘中堆叠着六块厚度相同的红薯片,大约都保持在1.5厘米,四周的番薯皮并没有削,而是通过事先的浸泡和处理去除了泥土。
吃的一上来,他终于可以放过了已经被他搓红的手背,转而拿起了筷子,缓缓地夹起了瓷盘面上的一块红薯,凑到了干燥得脱皮的嘴唇前。
因为慕锦歌就是在吧台后直接开做的,所以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