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想扔球玩?”
阿西莫夫斯基低头把球忘它那里拱了拱,一张狗脸笑得十分好看。
围观的雨哥笑道:“啊,原来它是想把网球让给烧酒玩呀。”
“看来阿西莫夫斯基很喜欢你们店的猫猫啊。”说着说着,钟冕脸上浮现出愧疚的神色,“因为我很少参与社交,所以连累阿西莫夫斯基从小就没有和其他狗狗交朋友的机会……真好啊,阿西莫夫斯基,你交到新朋友了。”
阿西莫夫斯基直对着烧酒傻笑,小眼神闪烁着期待与喜悦。
烧酒一脸痛苦:“靖哥哥……救我!”
听了钟冕的话后,慕锦歌才意识到自己平时的确也缺乏对烧酒在交友方面的关爱——虽然它被阉了,结交不到中意的母猫,但其他性别的小动物呢?像她现在都有朋友了,那么烧酒也该有几个朋友才是。
不然以后耍脾气离家出走都没投奔的对象,实在有点可怜。
——这个时候,慕锦歌已经完全忽略了烧酒其实是一个系统而不是猫的事实。
所以听到它的呼救,慕锦歌只当它是像她最开始进capriccio那样,不适应与热情的个体接触,于是认真地鼓励道:“烧酒,阿……雪是个不错的朋友,好好珍惜。”
烧酒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