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父,你可长点心吧,老实人最擅长利用他老实的样子,闷声做坏事了。”
慕锦歌从没见过他这样说过话,愣了下,皱眉道:“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阴谋论了?”
听了这话,侯彦霖是内心是从所未有的……烦躁。
——对啊,我就是这么阴谋论、这么恶劣的一个人。
想要接近你,就会挖空心思地各种设计,像个狡猾的猎人,根据预判埋下完美的陷阱,还不甘于等待,一次又一次地主动现身诱导,为了得到想要的猎物而尽心竭力。
他从来做不来老实人顺其自然的那一套。
与那个姓钟的恰恰相反,他不老实,不单纯,心眼比烧酒的毛还多,套路深,真诚少,商人头脑,一身俗气。
纵然能说出天花乱坠的情话,也无法像那个作家一样信手写出意境悠远的诗词。
像他这样骄傲的人,不可一世惯了,自信心爆棚,甚至可以说是自恋,但是却在这时绝望地发现自己浑身上下都是毛病,都是无法掩饰的缺点,金玉其外败絮其中。
——这让他感到暴躁的同时,又有些慌张。
他怕自己会无法维持微笑的伪装,控制不住在胸腔内横冲直撞的嫉妒与不安,在眼前这人面前原形毕露,阴险狡诈无处可藏,见不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