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无力的笨拙感弥漫全身,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自己甚至失去了说话和行动的能力。
几秒后,他才想起自己来这里的目的,脸上挂上标准的侯少式笑容,深情款款道:“我是来给你送花的。”
花?
慕锦歌这才看到他手上抱着的那一大束玫瑰,暗自对自己有点无语。
为什么开门时她竟只顾着看对面的人,却没注意到这么大一捧花?
还有今天竟然被吹一口气就切到了手指……
——蠢这种东西难道真的会传染?
侯彦霖并不知道此时眼前这人内心的思索,他见慕锦歌不出声,以为是惹对方不高兴了,于是小心又可怜地说道:“师父,外面好冷,你可以先放我进来吗?”
慕锦歌给他让了个道:“进来吧。”
侯彦霖心下一喜,稍稍弯了下身,抱着花进了门。
他个头大,进屋时挟裹进一阵外头的寒气,混着隐隐约约的木质男香和玫瑰香气,让人不由联想到藏在广袤森林中的一丛花田。
慕锦歌突然心中一动,随即有些不自然地往后退了两步。
侯彦霖把花递给她,笑眯眯道:“师父,你可以帮我抱下花吗?方便我关门。”
慕锦歌很奇怪他大晚上抽什么疯,抱这么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