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牺牲掉烧酒为代价,侯彦霖终于得以带着慕锦歌脱身,走向厨房。
侯彦霖一边走,一边向慕锦歌介绍道:“我们家除夕也会包饺子,但饺子馅是每人做一份,然后交给家里请的师傅包成一样的外形,一锅蒸,吃的时候自己在锅里随机夹,很难知道哪个是哪个做的。”
慕锦歌稍稍放松了一些,她问:“你也会参加吗?”
“会啊,”侯彦霖笑眯眯地回忆,“去年二姐走大运,舀到的饺子连着三个都是我做的那份芥末辣条馅,吃得眼泪直飙。”
慕锦歌:“……”
侯彦霖狡黠道:“不过她不知道是我,因为我也假装自己中了招,嚼着普通的白菜猪肉馅硬憋眼泪,吃到一半跑出去把饺子吐了回来喝水,说自己刚才吃到的饺子带芥末,问是哪个混蛋包的。”
“……”真的,你怎么还不去当演员。
“最后你猜怎么了?”
“怎么了?”
“大家一致怀疑是我哥做的,”侯彦霖悠悠道,“我二姐不敢明着报复他,就瞒着我哥悄悄把大嫂拐出去玩了半个月,让我哥体验了把久违的单身贵族生活。”
听到这里,慕锦歌实在是忍俊不禁。
看到她扬起的嘴角,侯彦霖停下了脚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