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门后他只是默默跟在钟冕身后,坐下来后也一语不发,安静得像座雕像。
这个时间点餐厅人少,又是熟客了,钟冕直接自己写了单拿到吧台这边来,顺便和侯彦霖他们这些熟人打个招呼。
侯彦霖看了看静默地坐在萨摩耶旁边的青年,笑着问钟冕道:“大作家,你的这位朋友有点眼熟啊,上过电视?”
飞醋吃完后,他对钟冕没有那么敌意了,但仗着人家脾气好,偏不叫他名字,而是张口闭口“大作家”的,一开始叫得钟冕很不好意思,后来才慢慢习惯的。
钟冕点了点头,轻声道:“他叫纪远,是个画家。”
“纪远?”侯彦霖有些惊讶,“那个天才画家?”
钟冕没想到他也知道纪远,以为他也是懂艺术的,心里对侯彦霖的敬佩更甚,由衷感叹道:“侯先生真是见多识广!”
“他很有名的嘛,少年成名,年纪轻轻随便一幅画都能在国外拍个六七十万美元,我身边还挺多人想要买他一幅画挂在家里装装逼显摆一下的,可惜供不应求,纪远在市场上流通的画作不多。”可惜侯老板一张嘴就是市侩,他笑着调侃道,“大作家,可以啊,不是说自己没朋友吗?这一来就带个艺术界的大人物。”
钟冕知道他是在说年前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