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这话,侯彦霖抬头看着她,抿了抿嘴角,神色复杂。
等把带来的纸钱和冥币都烧完后,慕锦歌把垃圾收进塑料袋,拍了拍身上的灰,对侯彦霖道:“走吧。”
“等等。”侯彦霖站了起来,突然道,“我还有一些话想跟阿姨说。”
慕锦歌没有管他,只以为他又要说些令人难为情的话了。
侯彦霖凝视着碑上慕芸的照片,却是道:“阿姨,其实孙老师并没有忘记您,他当时离开时根本不知道您怀了身孕,这些年来他一直都没结婚,就是心里一直还记挂着您,但是他回国后听说您已经有了儿女,就以为您已经结婚成家了,所以才没有来找您,一是怕自己痛苦,二是怕打扰到您。”
慕锦歌怎么都没想到他会是说这些内容,登时一怔,惊愕地望向他。
侯彦霖继续道:“‘慕’这个姓氏本就比较独特,‘锦歌’这个名字又可以说是当年他和您的定情信物,所以决赛那天他看到锦歌就想起了您,顺着锦歌的参赛资料调查下去,这才知道原来您一直是单亲妈妈,不仅没有如他预想的那样幸福地生活下去,而且还在五年前就香消玉殒。”
慕锦歌脸色一变,声音转冷:“你怎么会知道这些?”
侯彦霖回头,将目光落在了她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