类出生就知道喝奶一样!”
然而侯彦霖只是冷静地说道:“也就是说,你并不知道是谁向你们灌输的这个理念。”
慕锦歌一手拿着侯彦霖的手机,一手抚上烧酒的后背,低头温声问道:“烧酒,去年我刚捡到你的时候问过你系统是从哪里来的,你说你不能说,为什么?”
烧酒的声音小下来:“因为这是机密。”
慕锦歌又问:“你可以不告诉我们,但你自己真的知道吗?”
“我当然知道了。”烧酒抬起脑袋,“我们系统可都是……”
它的话语戛然而止。
……是什么来着?
它居然记不起来了!
因为一直以来都将其奉为最高的绝密,所以不曾去触碰,将这件事束之高阁,只知道有这么个存在且是不可以告诉任何人的。
然而此时,当它自己伸手尝试去打开那封锁着秘密的宝箱时,却惊讶地发现里面其实空无一物。
烧酒完全愣住了,眼中渐渐布满了茫然。
侯彦霖将它的变化看在眼里,缓缓开口道:“从我读过的部分来看,纪远的那个系统应该也对最后会侵占宿主身体的事情一无所知,所以当它发现自己开始侵夺纪远身体的时候才会那么悲伤。”
慕锦歌顺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