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”侯彦霖拖长声音应了一声,然后径自抱起还保持着备战姿势的烧酒,走到了餐桌旁。
慕锦歌端了个砂锅出来,一揭盖子,顿时一股药膳似的香气混着白色的热气溢了出来。
待白气散去,侯彦霖和烧酒定睛一看,才发现锅内的景象远没有闻起来那么清淡,一锅炖品火红火红的,只能看到两块棒子骨露出半截,其他食材都沉在下面,看不到。
侯彦霖笑道:“这是什么啊,好香!”
慕锦歌先是帮他舀了一碗,然后又拿比较浅的盘子给烧酒也盛了一盘:“你也吃点。”
烧酒站在椅子上,两只前爪搭在桌缘,抬头看了她一眼,然后才低下头伸出红色的猫舌,舔了舔盘中的汤汁——
与寻常药膳炖品的醇厚内敛不同,这道红色药膳汤的味道十分张扬外露,就像是夏明灿烂的夏日,肆无忌惮地在舌上洒下阳光与热度,并不是稍纵即逝,而是无穷无尽,仿佛这股热情与明媚永不枯竭,源源不断地向它奔流而来!
酸甜苦辣,四种味道竟俱容于这盅汤内,原本苍翠一片的远山上开满了姹紫嫣红的山花,黑白的水墨画上铺了色,绘出了一幅色彩斑斓的水彩。
这道菜的感觉有些熟悉,但又和印象中的味道大有不同!
烧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