奔跑;热的时候,又恨不得蜗居在深宫最为阴凉之处,冷眼旁观世人的奔波劳碌。
那么矛盾的一个人,在魏溪身边时,她就总是会下意识的无视他尊繁的地位,将他视作年少时跟在自己身后追逐的孩子。看着他跌跌撞撞的追寻,看着他跌倒,看着他憋着血泪磨蹭着爬到她的身边,抓着自己的衣角。
三岁的时候,他还会大哭大闹说魏溪欺负他;五岁的时候就埋在她的膝盖上,拖着她,低声求她别走;八岁的时候费劲了所有的心思,只为了让她将所有的目光锁定在他的身上,为他忧而忧,为他乐而乐。
十二岁,他眉目中的青涩逐渐有了帝王的威仪,偶尔发怒的时候就像竖起了所有鬃毛的狮子;十四岁,他的眸中总是有着某种她刻意忽略的情绪,盯着她看的时候眼神闪闪发亮;十五岁,她只看到了他的隐忍、他的欲言又止,还有……克制!
等到再一睁眼,那些含着火苗的克制就被寒冷的冰水给浇灭,成了一片暗不见底的幽潭。
为什么要答应他呢?魏溪想着。
大概,是因为他偷窥自己的时候,眼神太过于……
“!”魏溪呆呆的趴在温汤池边,看着热雾中逐渐显现的身影,“你……”
“好冷啊!”对方边走边扯开头顶的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