篡位的罪名,她觉得自己也不用再想方设法去巴结太傅大人为自己重塑名声,直接一杯毒酒了结了自己倒还比那来得容易。
所以两人着地之后,苏沐想也没想执起手中银剑朝着那人的胸口就刺了过去,直到痛苦的闷哼之声再次从头顶传来,她这才愕然回过神来。
抬头望去,景帝幽深的眼眸里满满的不可置信,脸色也阴沉得吓人。
接下来耳畔传来的就是景帝强忍着痛意咬牙切齿的质问,“苏爱卿真敢坐实了这弑君篡位的罪名?”
苏沐瞬间慌了神,吓得立即就想把刚刚刺入景帝胸口的银剑拔·出来,“陛下,微臣真的不是故意的,微臣……”
可是越慌越乱,这银剑像是在肉里生了根似的,怎么也拔不出来了。
苏沐抬起头语无伦次看着眼前的人,“陛下,这银剑……微臣……”拔不出来了!
如果晋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也能随意哭泣的话,苏沐此刻确实慌乱得很想哭。
景帝脸色更是阴沉的可怕,虽已暗中运起内力护体,但极度的疼痛让他额头上都浸出了密密麻麻的细汗,他怒视着苏沐,冰冷的声线令人胆战心寒,“苏沐你胆大包天,刺杀朕不够,还想让朕失血而亡?”
要不是他一直紧握着银剑的剑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