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挟持皇后娘娘的歹人的行事作风,似是与上次在冀州城内暗杀苏大人的歹人如出一辙,而且……他们像似异常熟知皇后娘娘与苏大人的关系。”
“引蛇出洞?”濮阳瑞修冷声嗤笑,眼角的余光又往苏沐所在的方位瞥了一眼,“看来苏沐这条命……的确是异常金贵。”
“那主子的意思是?”安流心中焦躁不安,不由得压低了声音,“昌邑侯府近日虽不曾与梁王殿下有所交际,但却频频向京中异地动,莫非……”
若不是考虑到虎毒不食子,他倒不禁会猜测这挟持皇后的戏码不过是昌邑侯南宫鳌自导自演,为的就是引苏沐现身,把苏家斩尽杀绝。
毕竟大将军苏闫早与南宫鳌反目成仇,他逝世之后,冀州的大权可是落到了南宫鳌的身上。
利欲熏心之后,如何还能甘居人后?
如今好不容易等到苏沐辞官归隐,他南宫鳌又怎能任由这斩草除根的绝佳机会在自己的面前白白流失?
眼看安流神色如此笃定,濮阳瑞修略微沉思了片刻,却忽然出言打断了他的思绪。
“此事先静观其变,尚不可轻易定论。一旦论成定局,后来之事很可能会得不偿失。”
他从不会无凭无据冤枉一个忠臣,也不会凭空臆测放任一个奸佞。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