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听,姜岚又得寸进尺,笑容里染上三分邪气,诱哄道:“再喊一次我的名字。”
“嗯?”他一头雾水。
她几乎贴到他身上:“我想让我的耳朵再怀一次孕。”
我想让我耳朵再怀一次孕,我想再怀一次孕……苏昭荀思维涣散,等回过神来时她已经退开了,正气定神闲的望着自己,他既是恼羞又是心凉,只希望他方才跳的厉害的心跳声没被她听去,沉默了半晌,才开口:“你以前不是这样的。”
人哪会一成不变?姜岚笑了,笑得直不起腰,惹得青年又紧张的看着她。
“你怎么了?”
笑够了她才直起身,脸上却是一丁点笑意也寻不见。
她说:“苏昭荀,我谢谢你的提醒,蔺未霖好歹是我在你不辞而别后自己选择的,无论他怎样,我也该为自己当初的决定付出代价。”
说完她毫不犹豫的拎着食物转身走了,留下苏昭荀整理自己不知是什么心情的心情。
他还记得她曾经开玩笑时说过的一句话“故友重逢不外乎是把酒话家常,或者针尖对麦芒”,他们离别两年再重逢,两样都无,就像不曾熟知对方,不曾友达以上。
这两年里她也偶有影片上映,从影院上线到下线,他有空就去看,只有在那里他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