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孝,她急急的唤了声“哥哥”。
江言听到她的声音动作停了一秒,但他依然神色冷峻的靠近试图反击的江父。
江父身边的东西都已经都抡空了,他已手无寸铁,而且根本不敢相信他养了只白眼狼:“江言!我是你爸爸,不要忘了是谁把你从小养到大!”
这时江母也缓过神来,那股强烈得想杀人的恨意也逐渐隐忍下去,打杀江政都该由她来做,她不该让他们父子自相残杀,她不想儿子被关进少管所,她不能害了自己的孩子。
她想起身去拉他,可是她的脚已经麻了:“阿言你回来!不要冲动!”
江言眼里的泪还未干,发白的唇抿得死紧,少年的身高已经一米七多,他还是坚定的走到眼江父面前,带着一股狠劲把大花瓶举过头顶,静静的和眼含震惊的父亲对视了几秒,他可笑的发现自己的父亲看着他的眼里竟然还有恐惧。
怕吗?在我身上留下那么多伤疤的你竟然也会怕?当年所承受的伤痛历历在目,江言不再犹豫,在她们的惊呼声中狠狠的砸下去。
“哐啷”,半人高的花瓶在江父身边碎片四溅。
江言冷冷的和江父对视,随后把视线扫向散了一地的碎片,淡漠的说:“这是我们的家庭,也是我们之间的关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