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是谁每晚打着榨干我的旗号不停地撩拨我?又是谁整晚‘莫焕我要、莫焕我还要’的喊?别以为我没发现你偷偷在我的汤里放了很多奇怪的药,你这个小坏蛋。”
冤枉,那些可都是货真价实的补药,别人花大价钱求着她卖她都没舍得卖呢。
“不闹了,认真点,肚子里可有两个呢。”她也想起了以前许多个晚上的没羞没躁,恼羞的捂住脸。
本来他只想逗逗她的,可开了荤又禁食了几个月的男人,一旦把美味含进了嘴里哪里还舍得吐出来。
莫焕挤到她的两腿之间,让她靠坐在沙发上,脑袋凑到她的脖颈之间,用鼻尖磨蹭她的敏感带,低沉的声音不断地诱惑她。
“已经满三个月好久了,医生说可以的,而且我会轻轻的。”
这话她可不敢信,以前他偶尔放开了吃时也哄骗过她说会轻点,可哪次不是把她往死里整。
他见她不松口,往她另一边的颈窝磨蹭,灵活的手指在花瓣处作乱,继续诱哄:“我哪一次没有顾虑到你的承受度?你放心吧,我会十分小心的,难道你不想我干……”
眼看他又要说一些只在床上说的话,她立刻捂住他的嘴,艾玛,再说下去他不做她都逼着他做了。
不过孩子要紧,她笑眯眯的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