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的每一处景色。她那嫣红的嘴唇飞霞的两颊,湿漉漉的眼睛和额发,都是盛情到极致的邀约。神经末梢在叫嚣,叫嚣着继续。
陆觐然侧躺在她身后。
钟有时回头看他。有吻落在她眼皮上。
他的膝盖稍稍挨开她的腿。
却遇到了阻碍,进退两难。
“放松。”他说。
钟有时紧紧抓着他扣在她腰侧的手。说实话,她真的有点怕了,这个男人给予她的,是她在那点仅有的经验里从不曾体验过的,她在因此而泛滥成灾。
可她也不想就此结束。
陆觐然的吻柔和地落在她的耳侧,后颈,她的身体终于一点一点酥软,终于,丢盔卸甲。陆觐然扣着她的腰,狠狠往后一挫。嗯……
收复失地的那一刻,末梢神经紧绷得几乎发疼。
他感受得到她的紧张,可这个夜晚,他并不想提前结束。
凌晨四点,钟有时从车上下来,她终于回到了熟悉的公寓楼下。
她进楼前是不是应该回头跟车里的人说点什么?可是她只是背对着车门僵站了一会儿,终究什么也没说,甚至头也不回地就走了。
脱衣服的时候有多忘情,穿衣服的时候就有多尴尬。她也不例外。
直到出了电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