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陆觐然手底下的团队做的,陆觐然自然通晓所有流程,这个时间,方程应该正在二楼的临时办公室里接受专栏采访。
一楼的展品对陆觐然而言并没有什么吸引力,毕竟方程摄影作品他早看过不下几百张。他直接上了二楼。
临时办公室的门扉紧闭,看来采访正在继续,陆觐然正琢磨着是不是该下楼看看展消磨一下时间,办公室的门却豁然拉开——
里头径直走出一位泪眼婆娑的女人。
陆觐然倒是挺诧异的。
可那女人一看就是刚挨过训的模样,与他擦身而过时,只对他点了点头,就这么红着眼睛快步离开了。
透过此刻虚掩的门缝,陆觐然见办公室里压根就没有任何记者和镜头的身影。
这才皱着眉走进。
方程正气急败坏地坐在沙发上。听见声音怒目抬头,见来人是陆觐然,这才表情一松:“你不是不来么?”
“改变主意了,不行?”
陆觐然也会改变主意?不如说他是吃错药了……
“刚才那位是?”
“那个啊?我之前的助理辞职了,那是新助理。”
“你这是把她骂哭了?”
方程可不认这指控:“是她承受能力太差了。要是换做我之前那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