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新看着他的眼睛,显然她的眼里有比他更多的急不可耐,可刚要狠狠地回吻,骤然响起的门铃声就如丢入火堆的一淙冷水,将一切浇灭。
两个人都僵了。
该死的门铃在这时又响了一声。
陆觐然刚一松手,她就顺势跳下了餐桌,溜回椅子上坐着。
彼此看看,他还不怎么甘愿,可她已经耷拉个脑袋,假装摆弄浴袍的带子,分明已经尴尬到不行。
陆觐然笑笑,揉一揉她的头顶,应门去了。
这间公寓隔音效果还真不错,餐厅外的动静钟有时是一点也听不见,见他半天没回来,钟有时按捺不住偷摸着跟出去看看。
刚一进客厅就见陆觐然推着俩行李箱回来。
而且是她的行李箱?!
陆觐然自然接收到了她一脸的疑惑,回答得倒是无比坦然:“我们明晚飞纽约,我给老秦打了电话,请她把你的随身行李打包一下,我让司机去取。”
“明晚走?”
“对,”他把行李箱推去衣帽间,状似不经意地补上一句,“既然行李都拿来了,今晚就住这儿吧。”
什么话都说得这么点到即止、让别人自行揣摩,这种本事钟有时自认一辈子都学不来,眼看他的身影消失在通往衣帽间的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