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,又要让她栽在陆觐然手里?
甚至这一次她更怂,连质问陆觐然的勇气都没有,就这么灰头土脸地躲了起来。
明明一个人待在冷冷清清的公寓里吃着外卖,却在朋友圈里发着和老秦的旧合影,照片还只开放给陆觐然一个人看。她到底想向陆觐然证明什么,又想向她自己证明什么?看着陆觐然在照片底下回复:家里可还有一个我在等你。钟有时觉得自己真是又心酸又可笑。
可她又能怎么办呢?
哭天喊地给谁看?
钟有时可没想到把她拽出这怎么钻也钻不透的牛角尖的人,会是罗淼。
他给她打电话的时候,她正躺床上发着低烧。
看电话是罗淼打来的,钟有时本来不想接,把手机放回床头柜的时候却打翻了旁边的水杯,眼看水洒在手机上,钟有时赶紧抽了纸巾擦干,就这么不小心划开了接听键。
眼看电话已经通了,钟有时懊恼地直咬牙。听筒里已经传来两声不耐烦的“喂”,钟有时才不甘不愿地把手机挪耳边。
“咋了?”
她这边有气无力,罗淼那边却火气十足:“医生不是让你三天后去复诊么?你怎么没去?”
“我发烧了,懒得动。”
“那你药也不去拿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