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几乎是颤抖地握住钟有时的手:“你总算来了……”
    可酒保高估了钟有时,罗淼看着精瘦,但估计是因为个子太高,竟沉得要死,两个女人压根馋不走他。罗淼课还没上完,看样子也不太想走,这么一来二去,最后竟成了钟有时、秦子彧、酒保三人各抻着脑袋围在罗淼身旁,百无聊赖地听讲。
    可这样下去总不是办法,钟有时听课听得都快要不顾周围震耳欲聋的音乐声而打起了瞌睡,脑袋也是歪着歪着就要栽下去了,却在猛地瞌睡一醒的同时,突然脑中灵光一闪,赶紧让酒保来杯特调。
    琴酒和伏特加一起喝最容易醉,她这千杯不醉好几次都是被这混酒撂倒的,她就不信了,同样的招数还制不了他?
    果然,三杯混酒下肚,罗淼说话都撇了。
    “老师,您说了这么久,口渴了吧,来,再喝杯水吧。”钟有时把这第四杯混酒毕恭毕敬地递过去。罗淼看着酒杯,眼神愣着愣着,终于两眼一翻——
    彻底倒在了吧台上。
    好不容易在保安的帮助下把罗淼塞进了车后座,可麻烦又来了——
    把他送哪去?
    钟有时可不记得他家住哪儿了。
    他身上又没有证件,老秦正抱怨着:“以后这种好事可别找我了,我这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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