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僵硬地后退一步,顺便把洗手间的门带上。
    半分钟后他终于坐着轮椅出来了。洗手间的门宽刚够他的轮椅穿行,他很谨慎地滑着轮椅出了洗手间,抬眸看她的样子同样谨慎:“你不是应该在北京么?”
    钟有时真觉得他在明知故问,刚被洗手间里撞见的那一幕顷刻间又翻了上来:“你会不知道我为什么回来?”
    他还真的认真想了想。
    相对她的近乎暴跳如雷而言,陆觐然的平静简直宛如一潭死水:“因为担心我。”
    只是这死水下藏着多少暗涌,钟有时压根没工夫去解读,他越是平静,她越气得上头:“我呸!”
    可有什么用呢?她态度都如此恶劣了,他还顺手拿了纸巾递给她,示意她擦下一头的汗——她这一路有多风尘仆仆,由此可见一斑。
    钟有时没接:“为什么我给你找一个陪护你就辞掉一个,你到底什么意思?”
    “因为我希望你担心我。”
    怎么能回答得这么理所当然?
    钟有时无话可说了。
    他的轮椅无声地滑至她跟前,钟有时下意识的退后一步,估计他早就瞅准了她退一步就是茶几,此刻她自然已经退无可退,只能被迫与他对视。
    “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,就给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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