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点不欢而散的味道,陆觐然忙着招呼客人去了,钟有时大中午的出门就没吃东西,如今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,幸好后院设了下午茶,她吃的时间都不够?怎么会无聊?
罗淼也一直待在后院,除了徐子期叫他过去那会儿短暂地失陪了一下。徐子期和她那一圈朋友的话题显然不是罗淼的菜,罗淼去了没多久就回了,之后就一直坐在花园的摇椅中,看着钟有时在长桌前来来回回,吃点这个,尝点那个。
“你不是说你今天要去朋友的布展地帮忙么?怎么没去?”
“等这边结束我再过去。”
“你……”
“嗯?”
“没什么。”罗淼欲言又止低了头。
秦子彧的那番话不知怎的又从脑海里翻了出来——
一个打死不说,一个拼命装傻……
三个月了,他面前这个女人对他没有表现出半点异样,难道真的是在揣着明白装糊涂?
如果真的是,那她的演技罗淼是服的。
这多少令人沮丧,可罗淼能说出口的,只有一句:“少吃点,晚宴才是重头戏。”
“你不早说?”钟有时连忙放下餐盘,可她现在已经八分饱了。
罗淼指了指对面二楼的某扇落地窗:“那儿就是宴客厅,韵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