章
“只是礼雁飞了?”萧乐宁坐起身子,心头微松。
亦双看着萧乐宁平静如水的模样,眉头打成了一个结:“我的姑娘诶!什么叫做‘只是礼雁飞了’?外头传的别提多难听了?”
萧乐宁捋了捋裙幅处的褶皱,眼眸低垂、声音轻轻:“不过是礼雁,总比其他麻烦来得好。”
“那礼雁是何等重要?”亦双有些急了,声音也尖利起来,“如今它飞了,外头倒把由头赖在姑娘您身上,说是您不吉利,大雁不愿来!”
她顿了顿,气愤道:“更有甚者,说姑娘行为不检,那大雁忠贞,羞与姑娘为伍这才飞走了。”
“噗嗤……”萧乐宁闻言,掩唇笑出了声儿,“一只鸟而已,在他们眼里竟当成神仙看了。”
“姑娘!”亦双急的直跺脚,白皙的脸颊也红了起来。
“好亦双,莫急。”萧乐宁展了展眉眼,不急不慢道,“宁国公世子此人吃不得半点亏,他定会想法子的。”
“吃亏?”亦双默默念叨了一句,恍然明白了些什么,“姑娘,您的意思是……这礼雁飞了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