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湖严肃认真地点头。
“那好吧。”道祖无可无不可地开了口，“你觉得，真的说起来，你这一身本事是谁教的？通天除了逼你练剑之外，有教你什么功法，或者赐你什么法宝防身，或者做了任何一个老师应该做的事情吗？”
这一连串的问题……额……
苏湖也不敢不实话实说，只得道：“……没。”
咳咳。
讲道理，这也不是通天的问题……这明明就是历史没有给通天给苏湖履行一个作为师父的职责的机会。
毕竟苏湖被准提和元始打出来的伤势刚好就被道祖扣到紫霄宫了，功法也教了法宝也赐了，等回碧游宫之后，通天能强迫苏湖把紫霄宫学到的全都忘了？
所以，严格来说，是道祖抢了人家徒弟，截了通天的胡。
至于通天，本来不想和道祖纠缠这个的，但如今苏湖可能小时候在人族待久了，有点介意辈分……那还是找道祖负下责任吧。
毕竟如果苏湖的授业恩师是道祖，就不存在辈分问题了。
道祖相当无所谓地开了口：“那不就完了。”
完了是完了。
但……讲真。
苏湖很想争辩一句道祖你哪里有亲自教我，你特么明明是盯着我听造化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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