棱有些不能理解,李景晟的姿势并不舒服,但他却甘之如饴,明明二人把椅子调节好了,就都可以好好休息,为什么一定要牺牲一个人的舒适呢?
做事不选择最优解,不是愚蠢是什么?
他把夏殊赢来的脖枕确认了好几次,那脖枕确实是干干净净的、新的,才肯戴到脖子上准备休息,突然觉得上臂一沉,他别过头,就看到早已睡熟的夏殊毫无意识歪着脖子,蹭上了自己的胳膊。
夏殊并未觉得自己靠上了穆易棱,沉醉在梦中她吧唧了一下嘴,维持着这个姿势一动不动。
穆易棱有些手足无措,他第一反应是把夏殊弄醒,让她坐正了。
但瞬间,他又想到刚才夏殊一把夺过他手中的道具球,唱了二人转小调,替他解围的样子。
是了,她一定是昨晚听到了自己和导演的谈话,才站出来帮自己,他确实欠她一个人情。
穆易棱长舒一口气,决定忍了,他全然忘记自己的最优解理论似的,也没调座椅,把脖子仰了仰,就这样睡了。
这就算把人情还了吧。穆易棱想着。
大巴车行了三个小时,终于到达了雪乡,导演把摄像机重新架了起来,叫醒大家补妆。
穆易棱是第一个醒的,他感觉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