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是不是得给我个说法?”
钱玉环登时变了脸,“我给你什么说法?你都泼回去了你还想怎么样?”
俞向好指了指快结冰的被褥,“我今晚怎么睡?三婶不如借我一床被子?今年冬天不是刚缝了一床?”
一听这话钱玉环脸色变的更难看,当即拒绝,“你想的美,被子湿了,凑合一晚明天晒晒不就行了。”
俞向好讽刺道,“那今晚呢?”
钱玉环张了张嘴,“要不,你今晚过来和向兰睡一被窝……”
“我可不敢,万一半夜闷死我咋办。”俞向好撇嘴,“三婶,若是不同意,我现在就开门继续哭去,我还要去找大队长,问问虐待家中晚辈是不是该告她去,听说公社妇联专门管这个的,我不介意去找她们寻求帮助。”
她能说出这番话,钱玉环更加惊讶了,这几日俞向好的变化他们有目共睹,可一个老实懦弱了这么多年的姑娘突然变厉害了,她们可以说她装的好,可现在俞向好居然还知道妇联为妇女做主了。
呵,这是谁教她的?
想到俞向好今日去了红旗公社,钱玉环顿时明白过来,看来是赵家人给她出的主意啊。
钱玉环当然不想给被子,这会儿俞向南从外面推门进来了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