礼,低声回道:“母亲放心,二爷定会平安无事的。”
姜策之妻韩氏领逢春走近床榻,只见紫檀雕纹的床铺里,躺着一个脸色惨白的少年,鲜红的血渍染的到处都是,一个胡子拉碴的老头,正在用药替姜筠止血,姜筠方才还一脸傻笑生机鲜活,陡然这么气息微弱地躺着不动,逢春心底颇有些复杂难言。
见逢春怔怔的呆住了,韩氏又伸手将她拉离床榻,两人均规矩地站在姜夫人身后。
更深露重之时,花胡子老头终于救治完毕,屋内等候的诸人纷纷围上,花胡子老头朝众人拱了拱手,神色严肃道:“二爷的血止住了,断臂也接好了,但是……”
姜夫人爱子心切,忙道:“还请冯太医直言,我儿到底怎样了。”
姓冯的花胡子老头斟酌着说道:“二爷的断臂倒不妨事,将养三个月就能康复,但是他的头部……”眉心生生皱出一抹深深的刻痕,“不瞒各位老爷夫人,二公子头部受创极严重,脉象十分凶险,若是能熬过凶险期,顺利醒过来,那便还好,若是熬不过……”
姜夫人顿时泪如雨下,低声哭道:“我可怜的筠儿,冯太医,求你救救我儿子……”
冯太医忙道:“下官自会全力以赴,老朽先写个方子。”说罢,又叮嘱道,“二爷需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