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有些心急了,你别往心里去。”瞧逢春脸色不好,精神也萎靡,姜筠摸摸逢春肚子上的汤婆子,“很疼么?”
逢春没精打采地点点头:“嗯。”古代的女人脸皮薄,痛经这种事,大都是歇养着忍过去,很少有人专门去看大夫,前几回来月事,逢春的处境并不安稳太平,她只能先生生忍着,现在,她觉着得快些调理调理,不然真是遭罪,逢春想了一想,靠在姜筠身上低声嘀咕道,“疼得好难受,前几回也疼的,我不敢告诉二爷,怕二爷嫌我事多……”姜筠说了,愿意给她当情哥哥,那她试一试,应当不过分吧。
“傻丫头。”姜筠捏逢春的鼻子,轻轻嗔道,“身上难受,就不要强撑,你该早些告诉我……”他上辈子虽病体孱弱,但毕竟不是女人,不知痛经到底是怎么一回事,反正是不舒服就对了,“我让陈妈妈去回母亲,给你找个大夫来瞧瞧。”
逢春拽着姜筠的胳膊,一脸虚弱地望他:“就为这么件小事请大夫,是不是不太好……”
姜筠将逢春直起的身子按回去,满目怜惜道:“平安康健是福,身体不舒服,自该请医服药,有什么好不好的,你好生躺着,我去吩咐一下。”说罢,便挑着竹帘出去了。
逢春抱着暖暖的汤婆子叹气:生病就医,多么天经地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