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成婚之日,我可闹了什么笑话?”姜筠忽然问道,自他附身姜筠后,身边人都对他的过去只字不提,便是长辈们偶忆过往,措辞也十分谨慎,估计是怕他不自在,那是傻姜筠的过去,他也没兴趣去问,只是刚才看到逢春的嫁衣,他突然想知道成亲那天的事情。
逢春轻轻嗯了一声:“也没很闹笑话,就是刚拜完堂,还没离开喜堂,你就把我的盖头掀了,后头撒帐的时候,你老抓着那些枣啊桂圆什么的,往我嘴里塞,叫我一起吃,喝交杯酒的时候,你不喝你那杯,老探头过来要喝我的,到最后,咱俩的交杯酒,是你喂我喝,我喂你喝。”把屋里凑热闹的女眷,看得差点绷不住笑脸。
那场景还真是惨不忍睹,姜筠折身靠在紫檀木箱上,将逢春揽在身侧,微微苦笑道:“这还不算闹笑话啊,那你当时……哭了没?”
逢春皱了皱鼻子:“我才没哭呢,哭了让人笑话。”
“你以为不哭,就没人笑话你了。”一辈子跟着个傻子,足以成为别人一辈子的茶后笑料,若是让他娶个憨憨的傻姑娘,他才不会乐意从命,可逢春是女孩儿,没娘宠,爹又不疼,又不能像男人一样出去闯荡,她除了死,就只有从命的份儿,“若是我没出意外,你要怎么办,跟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傻子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