热气浓融,逢春脸上浮起的红霞,又蔓延至了耳根,晕染出一片白里透红,因逢春耳上戴着绿滴耳坠,不好下口,姜筠便摸上逢春的咯吱窝,哼哼低笑起来,“那我要是不坏点,可真是太冤枉了。”
逢春被挠的痒意难耐,笑得花枝乱颤,不停地扭着身子,嘴里连连告饶道:“你怎么又这样啊,好痒,别挠了,求求你啦,我要笑不动了,哎哟,我肚子疼,快停下……”
姜筠停住一对作恶的魔爪,垂眸问逢春:“还敢不敢说我坏?”
“不敢了。”逢春十分识时务的认错道,并且郑重保证,“我以后也不敢说了。”
姜筠箍着逢春的腰,又问:“那还躲不躲了?”逢春偎在姜筠胸口不吭声,调皮的小猫又温驯了,姜筠心中满意,一口啄了下去,唇齿辗转间,逢春被亲得面颊滚烫,活似要烧着了一般,姜筠吃足了豆腐,才将逢春放开,伸手轻刮一下逢春的鼻子,又故意笑问,“哎哟,脸怎么红成这样?”
还不是您老人家使的坏,逢春本欲如此驳姜筠,想到刚才的保证,只能咬着后槽牙道:“天太热了……”
如此蹩脚拙劣的谎言,乐得姜筠嘎嘎直笑,两人笑闹了一阵,姜筠突想起一事:“陈妈妈从你姐姐那回来了吧,怎么说?”
逢春幽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