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身的行头,只怕都得交代在这儿了,你上回送了一只翡翠玉兔,这回又给逸哥儿一串小金猴,已是很疼逸哥儿了,下回再来,万不可再破费了。”
韩越瞧了逢春一眼,很快收回目光,只捉着重回腿上的韩逸,问道:“五姨母送了逸哥儿小兔和小猴,有没有谢谢五姨母?”
韩逸说出来的谢谢,仍旧是:“爹爹……”闹过些许笑料之后,韩越再将儿子交给乳母带着玩,韩二夫人笑的有些嗓干,喝了口茶润过嗓子,问儿子,“去瞧过你丈夫娘了吧。”
韩越不欲多言,只道:“瞧过了。”
韩二夫人又瞧向曹氏,说道:“国公夫人,不是我想在背后说亲家太太,她心疼女儿,我理解,我也不是不欢迎她来,但她隔三差五就往这儿跑,知道的,说她是想念生病的女儿,不知道的,只怕该说我家多苛待逢珍,叫她这个亲娘如此放心不下。”
嫁出去的女儿,泼出去的水,后半辈子是要在夫家渡过的,不仅要和婆婆妯娌搞好关系,且要和娘家保持应有的距离,太和娘家亲近了,夫家自然会有意见,对于刑氏的话,曹氏能说什么,只能道:“她也是爱女心切。”
已快到午饭的时间,韩大夫人裘氏派了丫鬟来请,叫刑氏、曹氏、逢春过去一同用饭,高氏那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