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么一来,姜筠本就怒火未平,如今更添新怒,恨不得将陶景扑了麻袋胖揍一顿,以至于喂逢春喝药时,都是一脸凶巴巴的模样:“快点张嘴。”
逢春也是极为郁闷,这幅身体真是太娇弱了,她又没搞自虐倾向:“太苦了……”
姜筠简直要气死了,打他知道逢春身体不好后,他自己照顾的是周周到到,不能常常欢好,他就忍着,知她体寒容易手脚冰凉,他晚上睡前常给她揉手搓脚,冬天每逢出屋子,更是不会让她冷着半点,他放在心尖尖上的人,不仅叫陶景打了,还被气病了,这样的岳父,再不值得他爱屋及乌的给面子。
“良药才苦口呢!”姜筠刚才尝过一口,也知这治风寒的汤药苦涩难喝,“快点乖乖喝了,喝过之后,好好睡一觉,再发发汗,你就不头晕脑热了。”
逢春只得接过碗来,闭着气将药闷了,漱过口后,姜筠给她嘴里塞了一块蜜饯含着,丫鬟将药碗杯碟端下去之后,姜筠坐在勾起帐帘的床边,搂着逢春道:“今天这事儿,你想怎么出气?”
“他们到底是我父亲母亲,又不是小厮丫头,二爷想打就能打,想骂就能骂的……”那是陶老夫人和陶廉才有的权力,你一个女婿要是这么张狂,她不得被人用唾沫淹死,逢春轻轻叹气道,“再说,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