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陡闻有脚步声响起,忙慌里慌张的站起来,行礼问安道:“给五姑奶奶请安。”
紧闭的红木窗棂外,一株春梅正婷婷绽放,鼻尖隐闻幽幽的暗香。
推门入内,缓缓合门,书房之内一片宁谧寂静,绕过一重又一重的书架,只见逢则坐在临窗的书案前,身形一动也不动,书案之上,笔墨纸砚齐全,且摆放的整整齐齐,书案的外桌角之处,搁着一只豆绿色的小茶盅,盅口没有丝毫热气往外冒,也不知凉了多久。
另一边的桌角,搁着一块方形的漆木托盘,盘里摆着一碗白米,三碟子配菜,一双筷箸头对头脚对脚的摆着,一幅完全没有动过的模样,逢春在逢则的椅子边,轻轻地驻了足,低声唤道:“四哥。”
逢则缓缓转过头来,胡子拉碴,眼眶深陷,不复之前所见的俊朗气度。
逢春动了动嘴唇,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,最后又静静地闭上。
“四哥以后不再京城时,你自己要照顾好自己。”许久未说过话,逢则的声线微微的低沉沙哑。
逢春愣了一下,低声问道:“四哥……要去哪里?”
逢则慢慢扭回头去,目光落在一小块一小块的窗棂上,声音轻如尘埃:“去参加春闱考试前,我已去找过大伯父,不管我是否中第,求他给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