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好在外头久留的,唉,古代的女人真是悲催。
渐入二月,春归大地,嫩黄的小小迎春花,从枝条上打苞绽放,三年一度的春闱考试,也翩然而至,姜家虽无考生,但陶家有啊,陶廉大伯的长子和次子,两人都只考到举人,在会试落第之后,通通去当官工作了,逢则的未来职业规划,估计也是雷同。
虽然不管是落第还是中榜,逢则都有相应的路子可走,但杏榜题名明显更好不是,所以,逢春将年节时收到的那尊翡翠弥勒佛请出来,在一张长条香案上尊敬的供起,在春闱考试期间,每天都在香炉里焚上一炷香,姜筠瞧见了,口内顽笑道:“若他朝我去考试,你是不是也这幅阵仗?”
逢春十分郑重的摇了摇头。
姜筠不悦的挑起眉峰,瞪起眼睛,低斥:“你个没良心的臭丫头!”
逢春笑呵呵地抱住姜筠的胳膊,眉眼弯弯道:“若是二爷去考试,这幅阵仗哪够呀,香炷肯定十二个时辰不能断,我每日起码得跪念六个时辰佛经。”
姜筠顿时憋不住不高兴的表情了,笑嗔道:“你呀,你呀,咱们家又不是尼姑庵,天天烧香做嘛,你还跪念六个时辰佛经,倒不怕把膝盖跪坏了。”
逢春挠挠圆润娇软的下巴,改口道:“对噢,和尚们念经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