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我玩躲猫猫呢。”每晚睡觉前,都去翻一下枕头,有同心锁的影子,就去睡小媳妇,若是没见同心锁,那就各自睡,原来还有这种闺房之趣么,好些人说他宠妻太过,暗示他去寻别的女人乐乐,姜筠柔声道,“好吧,我都依你着来。”他就愿意宠着逢春,一直宠着她,直到他们都垂垂老矣。
逢春红着脸亲了一下姜筠的嘴角,姜筠嘴角溢出温软的笑,又道:“那你可不许在外头胡说,叫别人知道了,我可真没脸见人了。”逢春满口应道,“这种私房事情,我怎么会乱说出去,就你知我知。”
“难道天不知地不知?”姜筠戳一记逢春的脑门,笑着补充。
逢春笑靥如花道:“天老爷和地老爷更不会乱说呀。”
姜筠本想和逢春说一会儿话,谁知说完送行逢则,又感慨到时光飞逝,然后话题楼一直歪,最后居然一路歪到了最能保守秘密的天和地,两人越说越上劲,连午饭时辰都往后推迟了,好在如今天气暖和,厨上备好的午饭,又一直在能保温的食篮里搁着,两人这才没吃冷饭。
暮春时节,摆饭的次间窗外,几株海棠树已开了花,有些还是微笼的花苞,苞瓣明艳锦丽,似少女颊上晕染出的胭脂之色,姜筠收回望向窗外的目光,在摆好饭的餐桌旁坐下,丫鬟们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