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哥儿的。”
孟氏也知道这个理,她自己就是先生了阿箩,后头才生的筑哥儿,只不过,阿箩嫁的是侯府世孙,事关继承爵位之事,女儿当然是一举得男最好,然而,事已至此,她除了接受这个现实,也别无它法,她又没有把外孙女再塞回女儿肚子重造的本领。
逢春心中微凉,姜箩还是长公主的亲孙女呢,头胎没生到儿子,孟氏就担心成这样。
夜灯盈盈,逢春支着下巴出神,其实,自打出了新年之后,已有不少人悄问逢春有消息了没,回娘家时,家里的祖母伯母问,与成婚的姐妹叙话时,她们也会关问几句,大伙儿的意思无非是,你嫁的门户太高,若是不早早生儿子,日子恐会不好过,逢春心中略忧郁,最近背后的议论声,也确实多了不少。
净房那边水声哗哗,是姜筠夜读完后在沐浴,不多久,姜筠披着一层单衣出来,伸指弹一下逢春的鼻尖,含笑低问:“想什么呢。”
逢春幽幽地抬起眼睛,嘟着嘴巴道:“想儿子。”
姜筠忍不住扑哧一声,把歪在桌边的逢春横抱回房,送逢春躺在床里,姜筠也在外头躺下,已是夏天,厚软的棉被早收了起来,床里只搁着两床极软的薄被,逢春等了半天,也没见姜筠过来亲昵,不由伸脚挠挠他的小腿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