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一日,逢春很努力地睁眼起床,没办法,一到冬天,逢春骨子里的懒症就开始发作,一天十二个时辰,她恨不得每天睡足六个时辰,姜筠瞅着逢春呵欠连天的困倦表情,忽然悟了:“逢春,我终于知道,晏哥儿为什么这么爱睡觉了。”
逢春正举着胳膊伸懒腰,闻言,随口问道:“为什么呀。”
姜筠轻笑一声:“有你这么个爱瞌睡的娘,他能不有样学样么?”
逢春脑子略清醒了些,闻言蹙起秀眉,一脸不满的嘀咕道:“二爷少给我扣爱睡觉的懒帽子,嫤姐儿也是我的女儿,她怎么就没天天睡懒觉?”
姜筠语气悠悠道:“因为晏哥儿像你,嫤姐儿像我嘛……”看着逢春满脸迷糊却和他顶嘴的模样,姜筠伸胳膊搂住逢春,神清气爽地笑道,“来来来,我帮你醒醒神,我问你,你是想让我挠痒痒,把你挠精神点,还是动动嘴巴,把你亲清醒点?”
逢春选择——撸起姜筠的袖子,在他手腕上留下两排牙印。
“你个没良心的小坏蛋,居然学会咬我了。”伸手一推,把逢春摁回被褥枕头中,姜筠笑着覆压而上,从逢春的额头一直亲到脖颈,逢春搂着颈间热乎乎的脑袋,娇声求饶道,“好哥哥,我错了,饶了我吧,我以后再也不咬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