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二十六,是逢则的大婚之日,这一天,不仅逢春与姜筠回陶家,连姜大老爷夫妇也会一道去,得知公爹婆母也要去之时,逢春咬着手指问姜筠:“二爷,爹娘怎么也去啊。”
姜筠的眼中露出怜悯和同情之色:“逢春,你还真是一孕傻三年呐,姜陶两家乃是姻亲,你娘家的同房兄长成婚,爹娘去观礼赴宴难道不是很正常的事情么?”
逢春略想一下,也觉是这个理,可她总觉得哪里怪怪的,抓耳挠腮想了半晌,逢春终于知道哪里不对了:“二爷,你之前说,只要我嫡母在陶家一日,你就不让我回娘家,若是我祖母没处置我嫡母呢,咱俩都不回去,爹和娘就更不会去才对吧。”
姜筠嘴角一弯,笑道:“反正爹已经休春假了,索性去你娘家喝喜酒呗,我爹和你爹可能说不到一处,但和你大伯同殿为臣,想来能畅谈一番,至于娘嘛,我扣着你不许回娘家,得叫娘替我打个掩护,给你家老夫人做个解释嘛。”
逢春直听得一呆又一愣:“……”
姜筠伸指头点一下逢春的眉心,笑嗔道:“你可真变成傻媳妇了。”
寒冬季节里也会有温暖阳光,腊月二十六这日,阳光极为柔暖,洒在脸上的感觉,犹如覆下了一层暖纱,逢春穿着海棠红遍撒金玉兰花的对襟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