炕了。”
姜筠依言而行,将逢春打横抱起,一路扛进卧房,最后将她搁到贵妃宽榻上,然后又去唤了奶妈守着嫤姐儿和晏哥儿。
被放在宽榻上的逢春,望着重新回来的姜筠,一脸呆呆道:“这榻睡着也挤呀,你把我放这儿做什么?”
姜筠进到卧房之后,先将卧房的两扇雕花门关上,又放下落地罩悬起的帐子,然后,大步流星走到榻边,一屁股坐下,伸出右手食指,轻轻挑起逢春的下巴,笑道:“你不是说,咱们到里面来睡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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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见姜筠摆出这幅姿势,再配上那熟悉的调侃语调,逢春就知道他想干啥了,无语地踹出去一脚丫子,粉面含嗔道:“大白天的,你胡闹什么呀你。”
“不是你说咱们到里面来睡么?”姜筠踢掉鞋子,微笑反问,“你还叫我抱你回来?难道不是想和我好的意思?莫非是我理解错了?”不待逢春张嘴说话,姜筠已自顾自言道,“罢了,便是我理解错了,那就将错就错吧。”
姜筠先生,你没有牙齿!
逢春甚囧之际,已被姜筠温热的呼吸笼罩住了,过不多时,内屋已是娇音啼转,两个奶妈守坐在炕边,一个认真端详晏哥儿的小漂漂脸,一个低着头去望炕下的脚踏板,只见漆红的长形木板上,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