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可惜偷鸡不成蚀把米,被大伯母很训了一顿,我嫡母不在场,也没人替她说好话打圆场,她委屈得都快哭了。”顿了一顿,逢春又轻蹙眉尖,“二爷,侯府那里的事,背地里还不知怎么议论呢。”
古代人民从不缺乏想象力,逢春觉着,有不少人或许能推断到真相。
姜筠轻抚逢春柔滑的脸蛋,口内淡声道:“高门大户里,人口繁杂,多的是见不得光的阴私之事,便是你嫡母被软禁在府,这事也没少被人暗猜,京城的新鲜故事,一茬接一茬,用不了多久,这事就被揭过去了。”
逢春深觉姜筠真乃铁口直断,陶老夫人寿诞之日的大半个月后,京中又爆出一则八卦新闻,可以上娱乐头条的那一种——
永宁伯次子偷置了个外室,被正有孕的慧柔郡主知道了,慧柔郡主挺着超过五个月的孕肚,领着一大票男女奴仆,把永宁伯次子的外室之宅,砸了个稀巴烂,末了,还一头哭去皇宫,找宫里的皇贵妃告状,这等夫妻间的小事,日理万机的皇帝老爷哪有空闲过问,理应由现在的后宫之主,即皇贵妃协调。
慧娴郡主和慧柔郡主自幼丧父,没过多久,其母也跟着病逝,两人自小在宫里长大,圣恩虽不算隆重,但也是金枝玉叶一般的存在,如今,皇帝的亲孙女被永宁伯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