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啰嗦,催她赶紧去叫人。
她憋攒了一肚子的火气,正好找陶逢春发泄发泄,这满府的女眷,个个都比她辈分高,她招惹不起就算了,找陶逢春过来略撒撒气总行吧,陶逢春难道会因为自己给了她一点气受,就嚷嚷的满天下皆知嘛,这个哑巴亏,她陶逢春吃定了。
折杏劝说不下,又恐惹主子大发雷霆,自己没有好果子吃,只得福身应是,又离开逢瑶所居的院子。
“你说什么?!”正端着一只粉彩茶碗的韩雅,像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事情般,不加掩饰地露出一脸匪夷所思,看了看折杏涨成猪肝色的双颊,又望了望逢春微带讥诮的神色,心念一转间,已然明白,想来这位陶七小姐,以前没少干过这种事儿,都这会儿了,还当自己是千金大小姐呢。
韩雅拿茶盖撇了撇茶叶,口气悠悠道:“知道了,等你们五姑奶奶吃过饭,就去找你们二奶奶叙旧,出去罢。”
已得到回复,折杏立即福身告退——来传这种话,她都觉着臊得慌。
韩大夫人裘氏斜靠在紫檀雕花的软榻上,软榻旁边站着一个年轻的妇人,正是韩超所留的遗孀柳氏,柳氏自夫婿逝后,一心为夫婿守节,除了偶回娘家外,基本不大出门,韩大夫人温声和气地叹道:“越哥儿新娶的这个媳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