姑,一幅慈悲的菩萨心肠,你那个妹妹再这么作死要活的闹下去,没她什么好果子吃。”
逢春深以为然,被婆婆无比嫌弃,已是在婆家生存的一大忌讳,而逢瑶现在的夫婿韩越,也明显对逢瑶不耐之极,要不然也不会任由逢瑶在日头底下罚站,却一句话都不肯替她开口,脑中正自沉吟时,忽又听姜筠在耳边阴森森的开口:“敢背着我狠吃辣的?嗯?”
“哪有背着你?”逢春一脸狡黠的无辜,“我这不一回来,就和你老实交代了么?”她要是不说,你上哪儿知道去。
姜筠呵呵冷笑道:“晚上等着受罚吧。”但凡逢春有事不合姜筠的心意,一律在晚上算账处理,于是,当天夜晚,又是半宿的*帐暖,话说,不用上班上课的日子,就是可以这么任性。
而身在清平侯府的逢瑶,在夫婿两天连幸两个通房后,终于耐不住心头的醋意,去书房找韩越哭诉,当然,逢瑶哪怕再骄横跋扈,也问不出你为啥去睡通房却不来睡我的直白话,便又千篇一律的哭着说‘我知道错了,我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,栋哥儿想爹了,求你回来正屋住吧’。
韩越有意晾置妻子,遂不予任何理会,当晚,再换了一个通房宠幸,逢瑶几乎被气死。
又过了三日,晚上韩越去正屋看儿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