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一众大小外甥女,韩雅也基本识得,看来陈姑娘这个外甥女表的有点远,韩雅受过礼之后,略点点头,就带着大丫头胭脂和两个小丫头离去,又走一会儿,韩雅轻声疑惑道:“胭脂,我怎么觉着这个陈姑娘,有点眼熟呢。”
胭脂抿嘴儿笑道:“奴婢也觉得眼熟,眉眼之间似乎有些像筠二奶奶呢。”
韩雅晃过神来:“我说呢,怎么看着似曾相识,你这么一说,倒是真有一点像呢。”走到母亲院里后,韩雅忙问母亲安,裘氏年初有孕,到五月时已七个月大了,见女儿满脸都是心疼之色,裘氏轻轻抚着大肚子,温声笑道,“感觉还好,撑得住……只希望它是个哥儿。”
“母亲的肚子尖尖,乔太医也切过脉,说是哥儿的可能性很大。”韩雅挨坐在母亲身旁,细细宽慰道,“母亲别老想这个,费神又费力的,多注意保养才是。”母亲已过四十,能怀上这一胎,也是靠了汤药的,说句实诚话,亲娘这是在拿自己的命,拼着再给父亲留一份嫡脉。
裘氏神色微有些倦怠,轻轻叹道:“到底是年纪大了,感觉累的很,雅儿呀,娘除了担心它不是个哥儿外,还有另一重烦恼,还记得你小叔吧,他也是你祖母四十之后生的儿子,娘是看着他长大的,自会吃饭,就在吃药,煎熬了十几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