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或者盯着地面。
良久,陶老夫人才开口道:“你们先去外厅吧。”
待老少爷们都离开之后,逢瑶再耐不住委屈,抽抽噎噎道:“祖母,您都看到了,不是我不想找五姐和好,五姐夫根本就不允我们见面,还有二爷他……还是不肯理我,呜呜……”距离她上回来找陶老夫人说夫妻房中事,已经又过去了四个月,然而,韩越还是不肯碰她,便是她主动贴过去,他也不肯要她,要么改去睡炕床,要么直接摔门离去。
逢瑶哭得十分凄惨,旁的陶家姑娘却生不出多重的同情心,先前怎么教导你为人|媳为人|妻,你都听不进去,只管自己任性妄为,现在好了吧,闹得在婆家几乎过不下去,你自作自受,能怪的了谁呀你……
屋子里的姑娘,都屏声静气地坐着,曹氏再次开口道:“行了,瑶丫头,别哭了。”
逢瑶哽咽着声音,哭道:“都一年多了,婆婆和二爷再没给过我好脸色,我这日子……实在没法过了。”
曹氏不大同意逢瑶的话,逢瑶在韩家,四季的吃穿和月例并不曾短缺过,只是婆婆不善,夫婿不宠,下人不够巴结讨好罢了,离日子过不下去的距离,其实还远的很,真正受苛刻薄待的媳妇,那是连嫁妆都要被算计,吃穿银钱时常克扣,有的甚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