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两片红霞,然后快步行礼离开,清丽佳人含羞带怯地奔走,韩越微捻腰间的玉佩,然后去了母亲的院子。
出了正月后,韩越纳远方表妹陈氏为妾,众人皆唤香姨娘。
香姨娘乃是良家女子,由韩二太太亲口同意,韩越点头答应,是为妾中贵妾,逢瑶恨的几乎快吐出血来,却不得不咬牙喝了香姨娘的敬茶,夫婿要纳妾,她根本无法阻拦,她才说一句不同意的话,婆婆立马指责她善妒,又因香姨娘与韩二太太有亲,她打不得、卖不得,连骂都不好骂,逢瑶简直快憋屈死了。
尤其是,自打纳了香姨娘,夫婿常留宿陈梅香的屋子,倒也不是不来她的正房,但每次过来,依旧是各睡各的,逢瑶就弄不明白了,她身上到底哪里不干净了,惹得夫婿连碰都懒得碰她,某一个晚上,逢瑶忍不住哭着问他,韩越眉毛动也不动,只道:“你若是觉着委屈,我们和离吧。”
逢瑶不甘的刨根究底:“你就不能和我说句实话么?”
韩越直直地看着满脸泪水的逢瑶,声音漠然道:“好,那我告诉你,去年正月十五,你哭着求我留宿正屋,我应了,后来,我又摔门走了,你觉着那是为什么?”
逢瑶泪雾朦胧道:“为什么?”
“逸哥儿十一月中病夭,待到正月